亮刀锋,四五个健妇便默默颤抖啜泣,不敢言语。
独独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些,颤抖威胁:“我、我家老爷虽未入仕,但还有个三老爷是、是礼部侍郎,贼子休得无礼。”
裴慎看了看这群人,只问道:“你们老爷叫什么?”
那健妇大概是觉得威胁有效,便鼓起勇气道:“不敢直呼主家名讳。”
裴慎冷声道:“可是郑渚?”今日他来灵霞寺,只与郑渚有关。
见那健妇愕然,裴慎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只冷笑一声,摆摆手,径自绕开这群人,直直往山上去了。
林秉忠抽了这群人的腰带将她们绑起来,又撕了衣服将嘴堵上,留在原地看守。
沈澜心里惊涛骇浪,一时间竟不知该不该跟上去,只是陈松墨已跟了上去,她也不好落下,便咬咬牙也跟上裴慎。
裴慎人高腿长步子大,又常年习武体力好,几乎转眼之间便不见踪影,待沈澜喘着气追上裴慎时,只见他袖手立于树下,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来。
沈澜微微抬头,见前方青翠山色间掩映着一座四角小亭,飞檐翘角,清漆碧瓦,霎是别致。
上亭的台阶沿山势蜿蜒,曲曲折折,沈澜等三人便立于青石阶上,前方山势突出,兼之两侧花木掩映,亭中人甚至都没注意到他们,只兀自诉尽衷肠。
“你、你生得真好看。”那男子站在亭子一角,站得远远的,只低头道:“你诗也写得好。”
说着,取出怀中红叶笺,柔情诵读道:“寺中灵霞层渐染,山后越桃竞相燃,凭栏不见南归雁,望断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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