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似是两个女子。”语罢,她想了又想,只觉裴慎既谈及此事,若不趁机试探一二,她心中着实难安。
思及此处,沈澜只状似随意道:“爷来见两个女子做甚?竟还要隔着屏风相见。”
裴慎便放下手中绿釉暗刻流云茶盏,只拿洒金川扇点了点她,笑道:“你素来敏慧,可能猜到我此行为何?”
“莫不是相看妻子?”沈澜心下发沉,勉强笑问道。
裴慎点头,又拈了块云片糕递给她:“你觉得此女如何?”
与她一个丫鬟谈及正妻,无论如何都显得过于轻佻,不合时宜。沈澜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重了。
她接过云片糕,只觉口中泛苦,心中发涩,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我不曾见过那女子,哪里知道她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