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进了门,塞进那些人嘴里,防止他们闹出声来。”
林秉忠服气地点点头。若叫他们上战场杀敌分毫不惧,只是处理起此等弯弯绕绕的阴私之事来,重了怕惹爷不快,轻了怕办事不力,着实没了头脑。
“麻绳都带了吗?”沈澜问道。
林秉忠:“带了。棍子、麻袋也带了,还有伤药。”
“好。”沈澜点点头。
谈话之间,骡车停在了杏花胡同口。杏花胡同以巷口杏花树得名。树龄已十余年,树大根深,枝丫繁茂,绿荫蔽日,冠盖如林。
树下有三两小童斗蚁,剪去蚁上双须,令两蚁相斗,呼呼喝喝,加油鼓劲,只玩得满头大汗。还有几个老迈妇人一面缝补衣裳,一面闲坐磕牙,眼看有不曾见过的骡车来,即刻好奇招呼道:“你们是哪个?来此做甚?!”
沈澜隔着帘子朗声道:“此地可是杏花胡同?我来探望家姐。”
“是哩是哩。”妇人道:“你阿姐是哪家?”
“说是杏花胡同乌木门的那家。”
妇人恍然大悟,“嗐,你往里走,第三户人家便是了。”
“多谢这位嫂子了。”
骡车继续往里走,留下一众好奇的妇孺张望着,依稀还能听见几个妇人谈论声。
这杏花巷巷子窄,一辆骡车带上车厢便能堵得严严实实。此刻骡车停在门口,巷口的妇孺们往巷子里望,只能看见车厢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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