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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去了广州的话,谁知道自己和大宝贝的曾经过往。
于是四哥拍了拍大光的肩膀,随手在柜台里摸出一包骆驼烟,然后就吹着口哨的离开了食杂店。
准备打开车门,在车里过一夜。
而坐在车里的四哥叼起了骆驼烟之后,心里就有点不断的犯嘀咕。
虽然敞亮话现在说出来了,但是那真的好拆吗?如果真的那么好拆的话,为啥杨馒头犯难了?为啥郝瘸子他们不插手?二环桥的工程如果包下来一段就收入不菲了。
凭啥哈尔滨的这些方方面面的刀枪炮子没有一个敢接这活儿?那么自己如果要去的话,那么就要镇得住场子。
想想四哥又开始犯难了,怎么才能镇得住人家?人家家里可是有朝廷大员的亲戚,自己得罪的起人家吗?既然得罪不起,强行的给人家拆了,到时候吃不了就兜着走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想到自损的时候,四哥不自禁的眼前一亮,是啊有办法了。
记得以前在工地的时候,听过一个老灯跟自己讲过,说解放前北京或者天津卫有一种人叫做混混。
混混就是经常靠着一些匪夷所思的办法去勒索的,例如某个酒家开业,就要按照规矩的去吃一顿霸王餐,吃完了之后店家必须组织人手揍他一顿。
然后这个店就是他罩着了,这是传统流氓的一种办法。
当然如果店家不识相的话,那么这个混混就要在他店里三刀六洞的自残,直到店家屈服为止。
当然如果店家不屈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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