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一次,米莱狄猛地把他推开了。
“听,有人来了,我们完了!”米莱狄说。
“不,这只不过是来通知我,巡逻的卫兵来了。”费尔顿说。
“那你快去开门。”米莱狄说。
费尔顿的全部思想都被这个女人主宰了,他的全部灵魂都被这个女人占有了。他打开门,面前是一个率领一支巡逻队的军士。“嗯,有什么情况吗?”费尔顿问。
“你曾告诉我,一听到呼救,我就赶快开门,但你忘了把钥匙给我。我听见你在呼叫,但听不清你在说什么,我想开门,但门从里面给关上了,所以,我叫来了一个军士。”那个士兵说。
“我在这儿。”军士说,费尔顿惊惶失措,站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办。米莱狄知道,这样的局面需要她来解决,她跑到桌边,拿起费尔顿放在桌子上的那把刀。
“你有什么权利不让我死?”她说。“仁慈的天主!”费尔顿看见刀子在她手中闪闪发光,大叫喊来。正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讥讽的大笑声。温特勋爵来了,他身穿室内便袍,胳膊下边夹着剑,站在门口。
“哈哈!现在,我们已到了悲剧的最后一幕了;费尔顿,你已看见了,这场戏按照我计划的一个阶段一个阶段地发展;不过请放心,不会流血的。”温特勋爵说。
米莱狄知道,她必须证明她是勇敢的,否则,她就完了。“你错了,米罗尔,会血流的,但愿这血溅落到让它流出来的人身上!”米莱狄边,边朝自己刺了一刀。
费尔顿大叫一声,直扑过去,但已经晚了。但是,那把刀子很巧妙地碰到了铁制的胸衣撑,在那个年代,胸衣撑与护胸甲一样,是用来保护妇女的胸部的。刀子从肋骨间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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