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过去了,她终于听见了门外轻声的交谈,然后门开了,费尔顿走了进来。
年轻人闪身进屋,身后的门敞开着,他向米莱狄做手势不叫她出声。他脸上流露出十分激动的神色。
“您要我干什么?”她问。
“听着,”费尔顿低声回答,“我刚把卫兵支走,为的是和您谈谈而不能让人听见。勋爵刚才告诉我一个故事。”
米莱狄露出逆来顺受者的微笑,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要么您是魔鬼,要么我的恩人是魔鬼。我认识您不过四天,我爱他已近两年;因此在你们之间我难以作出选择。您不必为我说的话而感到惊慌,我需要的是能使我相信的理由和依据,今晚十二点后我来看您,那时您再来说服我吧!”
“不,费尔顿,我的兄弟,”她说,“这个牺牲太大。我的死期就要到了,我不希望你与我一起完蛋。我的死比生更有说服力,尸体的沉默比女囚的辨白更能说服您。”
“别说了,夫人,”费尔顿叫道,“别对我说这样的话,我来的目的是为了要您发誓,您绝不自杀。”
“我不愿发誓,因为没有人比我更尊重誓言,一旦我发誓,就必须遵守。”
“好吧!”费尔顿说,“那就仅仅保证到您再见到我的时候为止。再见到我后,如果您还坚持,我会把您向我要过的刀子给您。”
“好吧!”米莱狄说,“为了您,我等着。”
“发个誓吧!”
“好,我以天主的名义发誓,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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