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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父亲转头看着她,用着大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头说:「你出生之后,我就和你母亲说我要将你取名为『忍冬』,因为这是你母亲最喜欢的花,而我最喜欢你母亲了。」
听到了这里,忍冬眼框含着泪水看着父亲,她知道,除非是让深情的父亲再次看见他心中独一无二的『金银花』否则父亲是不可能再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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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断断续续的疼痛中甦醒过来,忍冬一张开眼,眼前是不陌生的白色病房,但却不是自己最近所常待的安寧病房,而是一间独立的病房。
强忍着腿上传来的疼痛,缓缓的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自己似乎是被车子给撞到了,那么现在自己应该是在医院里了。
举起了手臂来一看,竟然找不到自己原先掛在手上的手錶。此时从病房外传来了声音,似乎是有人在讲手机,忍冬想了想应该是肇事者或是送她到医院的人。
这时的忍冬也不愿再多想些什么,再缓过一阵的疼痛后,她用手紧紧撑住病床的栏杆,想要让自己坐起来。一想到爸爸昨夜没有看到自己出现不知道会有多担心?她就迫不及待的想下床去看父亲。
这时从病房门口突然传出了一道冷沉的声音:「你刚动完手术不久,最好不要随便乱动,不然断掉的骨头可是不会癒合的。」
顺着声音,她看到了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长的非常俊帅有型的男人,但是态度却显的张扬强势。看着男人身上的穿着以及说话的态度,忍冬知道这个男人必定是社会上的精英人士,不然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气势。
吞嚥了下乾渴的喉咙,她缓缓的开口问:「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的伤势如何?」
男人没想到她一开口并未呼天抢地的追究责任,反倒是冷静的询问时间及伤势,不禁对眼前的女人多了分好奇。
「我叫高烈,昨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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