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眼睁睁瞧掌门师兄朴俊泰居然血淋淋的死在当场,悲呼声中就势若疯虎的挥鞭进袭;计已得售的刘备虽肩臂受创不轻,见他拼命倒也不敢怠忽,于忍住痛彻五内的痛苦后,即斜举着「龙渊剑」再度接招。
这硕果仅存的「鞭宗」好手纵使很想一举毙敌,惊恐莫名的季雍亦二度喝令眾人锣哨助阵,然而刘备既有公孙兄妹的预先警告,急欲雪恨的车老二又怎能再伤得了人家?几个起伏下来,呼啸响鞭非但仍旧拿攻势凌厉的对方无可奈何,内劲渐復的刘备还在回漾一波剑气时又挑去了他一隻耳朵!
「狗贼,我与你势不两立!」车老二甫死命逃出了战圈便吼骂着说。
也已累得吁吁气喘,但刘备待经确认四周围已再无重大致命威胁,便收剑并揶揄呛问道:「难登大雅之堂的跳梁小丑,我剑下侥倖不死的漏网之鱼;有胆量就别离开,备倒想见识见识你要怎跟我『势不两立』法?」
「二爷慢---慢些,且莫衝动---」立即拉住那满脸是血的跳脚车老二,季雍急忙劝解的说:「朴掌门既已死于他手,现在可不能让姓刘的有任何机会削弱实力;咱不妨先看紧他,俟本初公的征军一到再做打算。」
一想到情逾手足的师兄弟四人均折于此役,车老二不禁恨得牙痒痒;又瞧坐地暂歇的刘备与两名少年正谈笑自如,亦无善策的他便流着泪恨声道:「妈的,连废了双『招子』都还恁的难收拾,更把我三师弟、大师兄都陆续杀却,怪不得袁军师指名要保卫国相的『长白双鉤』随行护身---;没輒啦,现在只有等他们来了方能报此血仇。」
「我以前跟冯兄弟就常听闻这姓刘的武功莫测高深,不料竟真神到如此不可思议的程度---;如今可好,既动不得对方又没办法一走了之,真他妈叫『烫手山芋』了。」有点悔不当初的季雍亦跟着咕噥自怨说。
刘备在那边隐约听见车、季二酋的交谈,虽甚为着急袁绍即将率军而至,但目前却又杀不出重围,仅能温言安抚着公孙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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