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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胆量朝里凑,已拉住他的季雍忙劝阻道:「兄弟,在其它人尚未到此前,咱先别急着动手;待援军一抵达,再跟姓刘的算总帐!」
「我知道---」亦无另外的妥善解决办法,冯礼边抹满脸的血渍边咕噥着骂说:「想不到既中毒又瞎狗眼的大耳贼,本领居然犹能如此的高强,你我三十多个硬把子非但连他衣角都没碰着一片,还刚交锋即死了快半数;妈的,咱当时怎不开口向本初公索要个几把『喷子』来压阵咧?看情况若不等高句丽的佣兵后援来,确实拿他无可奈何。」
季雍紧握手里的鬼头刀柄愤慨着道:「高句丽和朝廷一样,对新武器管制都甚严谨,哪会给非正规军的你我用?本初公真是的,也不晓得从哪去聘僱了那一票人王来助拳?『响鞭』的修为怎样至今还不甚清楚,嘴巴上戏謔的火侯倒一个比一个高明,而且打开始便跟咱索价三千两金子;哼!他们待会最好能发挥作用,否则这笔钱就冤大啦。」
气呼呼的朝地下吐了口浓痰,必曾领教过对方嚣张气焰的冯礼又忍不住咒骂说:「可不是吗?仗着鞭梢功夫有点稀奇古怪,即跩得有如武林至尊---;若非领导咱的本初公于事先曾一再告诫,你看我理他们个鸟!」
「冯礼,委屈自家人去迎合那些非我族类的扰境外蛮,你们却又是何苦来哉呢?」刘备忽冷冷的讽问道:「不自量力固然可悲得很,然而摸不清现实状况却是更加的可恶;尔等今天引狼入室,便不怕它日养虎为患吗?」
「给我住嘴!」生怕动摇军心的季雍忙斥阻着说:「只要能够诛杀你这假仁假义的偽君子,再多的委屈与付出---都划算,人家纵使狂妄跋扈,总还算是光明磊落的真小人;姓刘的,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
就像呼应他的论述;一名声音低沉的白衫客于进门时,即用生涩的汉语謔笑道:「季雍,这是我们认识你以来,听过最中肯的一句人话。」
随季、冯二将视线望去,当客栈里馀党见到许攸引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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