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才低垂着头颅啟齿说:「『铁帽子王』,但已被陈某拒绝了---;待那些人放了我母亲及小女,宫就立刻偕她们离开华夏,一生一世永不会再踏进中原半步。」
不怎么认同他这份厚赠的冯礼随即桀桀怪笑着道:「算了吧你;连子远都只能勉强捞个『太尉』兼『车骑将军』做做,到时候你会捨得摘下本初公恩赏的那顶铁帽子?陈宫,你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呀------」
不带丝毫表情的点一点头,刘备这时就对季、冯二叛将揶揄着说:「先不管那爱藏首缩尾的袁绍是否能遵照诺言---;凭心而论,公台任何一方面都远胜于两位老兄,你哥俩即使给他提鞋、洗尿壶都还不够资格。」
明白人家是在行内鬨的「离间计」,立场尷尬的陈宫晓得这番外褒内损之话语一旦传入敌对者耳中,他日后于袁绍阵营便不必混了;果然如他推测般,冯礼本就心胸狭窄且脑筋没几条纹路,听完即哇哇叫道:「原来你们到如今还仍惺惺相惜啊,无怪乎那包药毒不死他;姓刘的,便算是这样,今日你也休想再活着走出『醉月阁』的大门口!」
「冯将军,我从头至尾都听你仅敢嘴巴上吆喝哪---;」嗤之以鼻的刘备嘲讽说:「其实要留下我人还不简单,你上来试试---不就得了?」
「狗娘养的!你以为我不敢?」被激怒的冯礼忍不住大声道。
刘备立即还以顏色的叫阵:「别只光说不练,刘某等着呢!」
忽阻止便待抄傢伙硬碰的搭档;忽起疑心的季雍先朝人家遥挥几次手臂,见无甚反应的刘备连眼都不曾眨,就悄声的对冯礼问说:「你注意到了没?那廝为什么始终不向其它地方瞧,又干嘛要『听』你吆喝咧?」
经他提醒,顺势看去的冯礼这才发现不对劲之处,马上即跟着在刘备攻击不到的距离嚷问道:「大耳贼,你猜我手中拿得是何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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