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正眼去看一向精通「读心术」的对方眼神,顾左右而言它的赵霖兀自支吾强辩着说:「老师,您---认错人啦,我是子龙------」
亦懒得再跟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嘴里悄悄念咒的左慈仅右臂突然微抬,赵霖那扎于后脑勺的簪箍已无风自解,一头乌溜溜秀发更剎时间随肩披落;而当眾人还正纳闷此举的用意,他却已哈哈笑问着道:「看,这样不是漂亮多了?你又何必为个故逝至亲,强要压抑潜蛰的灵魂?」
「对不起,我---真的听不懂您刚刚讲些什么---」那依旧固执的赵霖至今犹嘴硬否认说:「赵某敬重您是远来尊长,老师切莫一再戏弄在下。」
「嗯,想当初咱彤ㄚ头于河内郡跟我们偶遇时虽也老爱扮作男儿身,却终究与玄德修成了正果,然而你现在这个憔悴样子,道爷我可着实担忧得紧哪---;」左慈先瞟了瞟旁边脸蛋红晕的甘彤一眼,又试图劝化赵霖心结的道:「你哥哥因樊姑娘骤然仙往的缘故,早就暗萌死意,秦陵地宫内即使未和赢政那傢伙同归于尽,按照他原有的寿数来推算---亦再撑不了多久,所以你根本毋须为子龙的意外自责。」
没理会她疑惑的表情,有先做功课的左慈忽把怀里某本黑簿册打开朝上一拋,并遥指已定格之页面接着解释:「莫说是道爷在胡言乱语;这是我于九泉下向老阎借来的『生死簿』,不信的话自己瞧瞧去囉。」
眼眶忍不住泛泪的赵霖不禁随其手指处昂首细看,果见立刻放大多倍的册子中不仅真註记了赵云人间生辰,更写明他死亡时间确实是那个年底;左慈瞧她逐渐不再恁的矜持,便又续道:「其实对子龙而言,这未必不是个最佳的解脱;至少现在嘛---,他已如愿的与樊姑娘廝守于天庭了。」
「我哥跟樊姐姐---在那里过得好吗?」赵霖这时终于松口的问。
将极不容易方从冥界阎罗王那借得的「生死簿」先收回了衣袋内,已成功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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