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哦」了声,刘辩略经消化思考,就归出心得的说:「恩师的意思是---,倘可叫已满九岁的伯和现在即开始学做君主的一切,那我仅需等他到我相仿的年纪,德行又皆符合咱的期许,便能名正言顺的把帝位相让了------」
「不错哟,总算开窍了你---」报以和蔼笑意的刘备頷首道:「我曾听闵侍郎说你在宫里非但很用心练武习文,且将每天餐食均改为单人份的四菜一汤,甚至儘量缩减无谓的开销花费,是不?你这样做就对啦;如果伯和亦具那勤俭治国的理念,到时候你即使仍决定要飘泊五湖四海,叔父还是会竭尽全力的加以辅佐协儿,以昌盛咱大汉国祚。」
起身一揖,彷彿剷掉了心中一大块巨石的刘辩诚挚感谢着说:「若得偿此愿,皆乃叔父惠赐;小侄先代天下苍生,谢过了恩师匡政之德。」
「无须致谢,这只是做好我为人臣子的义务而已;倒是你呢,届时倘真拋开了富贵荣华,有何生涯规划否?」刘备待他回座,又关怀的问。
「凭两柄青锋行侠仗义,学您一样替社稷惩奸锄恶;」刘辩极有把握的道:「执政者无论再怎么泽被黎庶,人世间总还是会有咱们约束不及的黑暗角落,我若能适时伸援,也无异于是另副万家生佛的慈悲菩萨------」
见他满意的微笑点头,忽想起什么的刘辩隔约了半响,方转开话题问说:「您适才既以唐姑娘之事劝諭,徒儿亦有句话,未知当不当言?」
好奇瞅着大徒弟,原已打算辞别的刘备便道:「没关係,你说吧。」
「恩师去年赴江东剿灭阳明偽帝许昌那廝贼佞前,小侄曾抽一趟空回上党郡探视忽患寒疾的奶奶;」刘辩小心翼翼斟酌着遣词用语,又说:「华先生一碰面就告诉小侄,她老人家其实非得了什么难治之症,但因心里常有个牵掛,才导致病情不断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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