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恩公还是唤肃『子敬』吧---;」鲁肃刚躬身回答,訥罕人家知己甚详的蒋钦已顺着他视线问道:「恩公,他们脖子上那---那像皮革的套牢物件,是什么---什么鬼东西?」
不解的摇摇脑袋,仍拿着绿竹哨在苦思的刘备一脸茫然说:「备也不怎么清楚,仅晓得若搭配这哨子便可控制其行为;张闓临死前称它叫---『摄心咒』。」
「天爷,那是哪门子邪术---;」听到头皮发麻,脸色微变的廖化又问:「此物既恁的歹毒,恩公何不就逕行拔除他们的项圈?」
再度颓丧的摇着头,刘备略一翻掀文丑肩颈的圈沿解释道:「它附属的环钉已扎入被钳者颈部要穴,倘冒然抽离恐即为害这人的精神意识;这手法係鉅鹿郡张角所创,要解开恐怕需费一番周折------」
接着,站起身来的他又望着大伙悽然着笑说:「你们莫再恩公长、恩公短啦;倘不嫌弃,备与各位今后便以兄弟论交。」
正当眾人大喜过望之际,那忙着收编「槐坞」人马的周泰却已奔近前来嚷道:「糟啦!严白虎那装晕的贼廝鸟,居然不见了------」
蒋钦闻言也是一呆,随之神色慌张的惊问:「那怎么办?张闓一死,咱可只剩严白虎这个人证了;师兄,他一定是趁咱不注意时偷溜走的,带伤之馀应该还跑不了太远,我现在就带儿郎们去追!」
「公奕,甭追了------」将绿竹哨放入怀中的刘备忽拦住了蒋钦说。
「恩公,那严白虎乃是这桩劫案的主谋之一啊---;他一跑,咱『筏盟』岂不成为百口莫辩了?」周泰一抹颊鬓的涔涔汗珠,亦紧张的问。
「放心吧幼平,他弟弟严舆早给刘某点倒在『槐坞』入口的草坡边---」按了按这未来得力战将的肩膀,刘备神色自若的道:「而且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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