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
「不怕死的就嚷嚷看---;」面无表情的刘备把剑微微朝他脖颈轻送了些许,悄声问道:「说,你们前天劫走的盐货放在什么地方?」
睁大了一对眼珠子,严舆像见鬼似的不答反问:「你---你是谁?」
「我是谁无须讨论,重要的是你再不回覆我的问题,阁下可能永远没办法知道我是谁了---;最后一次机会,你招是不招?」刘备冷漠的復问说。
「我招---我招了;」感觉人家的剑尖彷彿已刺入了肉里,惊骇莫名的严舆忙答:「那五条船---五条船的盐货因尚找不到合适买家,目前仍然置留于---置留于---『乌江港』船泊区的几座粮仓中------」
儘管暂时放下心里的隐忧,神色萧煞的刘备却兀自淡定着续问:「寨子里有多少人马?负责看护盐鑣的又是哪一个傢伙?」
毕竟只是个连三流都不如的武将,严舆在命如悬丝的情况下,怎可能再理会机密与否?马上啥都不管的全盘托出道:「我们约莫有---一千五百多个儿郎;今天值守船货的是---我大哥严白虎------」
「这对张氏兄弟与麋家从前,倒底有何过节?又为了什么要诬陷那周泰、蒋钦于不义?」刘备打铁趁热的追问着。
「这哥俩以前似乎也是『筏盟』的人,但后来为啥原因脱离了组织,我就不太瞭解了;」吞着口水的严舆又说:「至于麋家嘛,有一次张闓醉后曾约略的提到,他幼时好像因偷了麋府一头耕牛而遭家丁毒打过------」
「听说你哥从张闓那里新得了两名很能打的硬把子---;」亦学着陶商的痞赖嘴脸,刘备从鼻孔里哼着问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呀?」
「一个叫顏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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