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看见那只是一道微不足道的浅伤口,血也止住了,没大碍的。
「…陛下,臣需要您的解释。」长空深吸了几口气,才能克制自己不破口大骂,刺客的袭击绝不止今晚这次,陛下隐瞒了多少事情,嗯?
昊悍沉默的走回御案后的座位,撩袍坐下。他没想到长空突然会来,还刚好撞见了刺客,这该怎么办?
「陛下。」态度坚决。
「……今晚的事,爱卿就请当做不知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好吗?」昊悍双手环胸,威严地直视白相。
「这是陛下的…命令吗?」长空抿唇,神色凛冽。
「是,是朕的命令,朕还命令你继续告病在家休养,非有朕的允许,不准你復返朝政。」皇帝将染血的剑架在桌脚。
「臣要理由。」
「皇帝不需要对臣下说明理由!你只要遵旨就可以了!」昊悍猛然拍桌,龙顏大怒的瞪视对方。
长空却突然笑了,无所畏惧,因为他理解在那冷酷无礼的横眉竖目之下,隐藏的是什么样的软烂心肠。
「陛下以为臣是谁,臣是尹长空,绝对效忠陛下,却也绝对不盲从陛下的尹长空!」他一面缓缓说道,一面走至椅旁,突然出手点了皇帝的穴道,昊悍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把扛至肩上!
「陛下的演技拙劣至极,掩饰的动作也十分生涩,看来还有待磨练。」长空走至偏殿,口里念着,却轻手轻脚将昊悍放在塌上,随即迅速扯下龙袍,在看见背上那处明显还在渗血的”旧伤”时,眼眸里更是深邃寒冷。
「长空!」怎么会,朕明明……
「……这里什么人都没有,白相不在这里,尹长空也不在这里,陛下是一个人,一个人的时候,自言自语说话虽然奇怪了一些,但也没关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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