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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窈想了想,两个班的距离五分鐘也差不多。
「行吧。」
「放学见。」他说。
「昂。」她应,转身进了教室。
江玉窈坐下后,将小泡芙饼乾扔进抽屉,矿泉水放在桌边一角,抽了下午要上的英语课本,左手随意地翻到等会上课的内容后,拿起桌上的笔,随意地转了起来。
中性笔在她纤细的指节中转得飞快,隐约带出残影,那隻手看着莹白,其实手上有许多细小不易见的伤口,手心甚至有些许薄茧——是长年劳动、不受呵护的一双手。
把玩了一会儿,江玉窈放了笔,拉起帽子趴在桌上,决定小睡一会儿。
人生执着那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干嘛呢,总归从那天起,她就答应姊姊要随心而活——在生活最大的限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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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英文课下课时,教室走廊忽然起了一阵骚动。
江玉窈喝完水,正专心的拆棒棒糖的包装,刚放进嘴里,就听见人喊:「江玉窈,打球吗?」
——是十班的齐阎。
倚在座位不远的窗边,穿着体育服一身间散的姿态。
江玉窈抬眼,眼珠子瞧着慵懒极了,嗓音也淡淡的。「姊下两节要上课。」
齐阎笑了一声。「翘了吧,上课有什么好玩的。坐久了也不怕骨头生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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