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说到这他不由得解释一下,「昨天下午才交手过的那个,不知道为什么缠上上次拜託我们除去执念的委託人,我刚刚去医院看过委託人,她在进去过那里后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差点被带走,我想说不快点解决不行。」
缓缓点头,「我听社长说了。」
「呃,那……我吵到你了吗?抱歉。」看看手錶时间也差不多十一点多,印象中黎海燕算是个早睡且作息正常的人,但仔细一看,对方身上的穿着并不随性,而像是要外出般的整齐,还提着黑色的背包。
「没有。」
「……」他真的不知道该接什么了。
「在去之前,有问题要问我吗?」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看着矮了他几公分的高中生,黎海燕的清冷的声线没什么起伏,「或者是,帮忙。」
会意过来的瞬间其实是很想就这样笑出来的,有点高兴同时又不知所措,「谢谢,不过我还是……」自己来就好了。
「他还行。」这句话很突然,有点没头没脑,只是平铺直叙的说话方式,平稳而意有所指的打断对方的话,「愿意去看的话,他可以看到比现在还要多的东西,在这点上你能帮他。」对一个话少又不太会跟人相处的他来说,这算是变相的鼓励。
没有切确的指名道姓,但破流这时候却很清楚的知道那个人是谁,表情略过一丝的犹疑,所以他忍不住问了。
「是这样吗?」
「嗯。」简短的回答。
「不会很像在自作主张吗?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他花了二十年都无法克服,而且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另一个世界的东西的确是越少碰越好,我这样硬把人拖下水的作法搞不好会害到他也说不定……」意识到自己说太多内心的想法,而面前的人不是那个常听他废话的程符朔时他连忙打住,有点惊吓的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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