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就是可以感觉到不一样……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是两者给他的感觉不太一样,后者似乎多了一点什么。
有点像是昨天在公车上吓走两隻吊死鬼瞬间的那种气势,不过比较微弱一点。
「真搞不懂你们两个。」完全被排除在外的猴子忍不住小小抱怨一下,「电梯里会有什么吗?」
破流故作沉重地拍了拍猴子的肩膀,「相信我,有些事不知道会比较好。」
梁千源完全赞同以上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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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一楼的餐厅时,梁千源一眼就看到趴在桌上呈现昏睡的人,带着手錶的右手悬空在桌面旁,桌上摆着一叠资料夹跟眼镜。然而像是感应到他的视线,那人抬起头来,帅气到常让女孩子们倒追的脸上带着难得的迷糊表情。
「我还以为你们会至少过半个小时后才来。」打了个呵欠,梁千翫戴上眼镜,一脸没睡饱的样子。
破流耸耸肩,摸着颈上刚才还在渗血现在已不復存在但仍贴着k绷的伤口,「我想陈教授大概认为我们光是站在病房内就足以造成他可爱女朋友心灵上的创伤。」
「简单来说,我们没问到什么。」猴子下了简单的註解,一面拉开另一张椅子,「巧的是,陈教授就是我们昨天侦讯的那个陈教授,我想他大概对我们警察很不爽,说话有够……不客气。」
梁千源很确定他原本不是想说不客气,这从嘴型可以看的出来,猴子本来似乎是想骂”机车”之类的字眼。
「喔。」梁千翫有些幸灾乐祸的咧嘴一笑,儘管他昨天一整也没睡把时间通通花在找资料翻档案上,精神相当不济,「所以你们被轰出来了?」
「没有,不算是。」破流纠正,然后在梁千翫对面坐了下来,自动自发的拿过菜单,「只是我们没办法等谢玲清醒……算了,我可以点咖哩蛋包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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