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玲姐,还记得我吗?」轻声细语的问话。
没有任何回答,那是一双死寂的眼睛,记忆中本来充满光泽的红润脸庞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灰白,白皙的颈子及印堂上环绕着不自然的阴影,如果用一般相命师的说法,那就是死相──会出现这种面相的人近期内必有大祸。
通常只有过份接近鬼(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的人才会因为模糊了那条死者与生者间的界线会发生这种事,他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因为管了太多这方面的事,而出现这种不该出现的死亡徵兆。
「你进去过了。」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破流瞇起眼睛看着当初他再三警告不要进去对面公寓的委託人,「是昨天去的,为什么?」
空洞的深色眸子连眨眼的动作也没有,只是慢慢地将头转向窗外,有点像是鬼片中因为害怕转头所以用慢动作往后转的人,只是谢玲的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看起来既疯狂又歇斯底里。
梁千源自从进了病房后就用相当惊恐的目光看着病房的玻璃窗外,也许其他人看不到或是没注意到这里面的光线不多,但是阳光几乎透不进这个空间,原因是上面佈满了大大小小的手印。
不详的黑色,就跟昨晚在现场看到的一样。
『一起……』小孩子的笑声不知何时縈绕在耳畔,『来……玩?』
然后他看到了。层层交叠的黑手印缝隙中,红色的眼睛冷冷的对上他,霎那间那股恶意清楚传递到身体的每一条神经。
去死。
窗外每一个声音都说着同样的话,只是频率不同。
它们嫉妒活着的人,痛恨这明亮的世界。
看到红眼睛之后,有什么东西……很吵,很吵。他想停止这一切,但是不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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