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可笑好戏吗?」
路行舟一怔,没想到事情会突然演变成这种发展,「等一下,孙临安,你先听我说——」
「而且就算您不能表明目的好了,也能告诉我您是旅者,所以没死之类的啊,为什么连这种事都不愿意告诉我?是觉得没必要吗?还是——」孙临安呼吸急促,口吻充斥着不理解和失落。「我不懂。行舟哥,您看我这样、觉得很好玩吗?很有趣吗?」
「不是、我没这意思。」
该死,该死,之前的自己还真该死,路行舟难得感到慌乱,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如何处理孙临安的情绪。明明他向来都是个游刃有馀的人。「你听我解释,拜託,孙临安。」
结果孙临安咬了下唇,却是瞅着路行舟,不放过他,「而且您为什么会有那些相片?那不是我拍的吗?」他顿了顿,颓下双肩,「难怪、您之前会说那些话……可是、可是我不懂——」
「孙临安,琼纳斯,我亲爱的小渡渡鸟,请听我说。」
终于逮到空档,路行舟打断他的话,但接下来要当面和对方说的话,倒是让他少见的难为情。像是在紧张般,路行舟伸手挠了下后脑杓,又松了松系紧的衣领,而后才豁出去的沉声吐出一句:「因为我是你的信徒。」
幸亏这话确实止住孙临安浮躁的情绪,让他不禁一愣,「……信徒?」
「是。」
路行舟难为情地以拳覆口,逸出低笑,沙哑地啟口:「我很喜欢你的摄影作品,孙临安。我第一次接触你的作品是《为了渡渡鸟》,那是非常让我痴迷的作品,画面给人的感觉真的很纯粹、很温柔……」
说着,他从西装裤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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