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光头刑警看到这种装老成的就想笑。
「在谈保单前我们可以聊聊别的事吗?」侯正翰扬起嘴角。
「想、」她有些慌乱,可能发现现在的情况跟谈业务不同,「想问什么?」
这回换尹燁,他不想来当人形立牌,「最近保险业似乎有些风声,说有客户惯性诈保,被各家保险公司列为黑名单,有这回事吗?」
果然是这件事,这证明陈江荣的事已经在保险业传开了。女子抿了抿唇,不知道要不要说,侯正翰再度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不断鼓动保险业务员:「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四条人命。保险业虽然……,但还是要有点道德。」
「少讲的一副保险业没道德,保户就有道德?」业务被侯正翰惹恼了。
「所以你要告诉我哪些保户没道德啊!你他妈以为保险业可以动私刑吗?你以为警察吃素的啊?」侯正翰脸色转黑,原先放软的态度转硬。他并不是很常放硬的人,只是很懂得逼供之道。
对光头刑警而言,刑求只是警方爽那当下而已,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帮助。面对一些穷兇恶极的人,心理层面的刑求才是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终极手段。
业务发现光头刑警似乎有火气了,也意识到不能惹毛他——实际上侯正翰也确实比尹燁不好惹。
业务被侯正翰的态度吓到,只好和盘托出:「陈江荣在我司有签一份保单,是他帮他老婆代保的,500万元的意外险,后来他老婆确实死了,公司自然理赔他500万元。」
「缴费情形如何?」尹燁意识到这是关键。
「正常,没有延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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