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7 暴风雨前的躁动(8)

里，彷彿像一股温暖的清流，流进了慕羽霏的身体里，占据了她的脑海、她的思绪和她的心。

赖凌夜的歌声温暖且真诚，在那声音里，它不仅仅是一首歌，它道尽了所有赖凌夜想对慕羽霏说的话。

「生日快乐，羽霏。」当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空气中，赖凌夜的祝福轻柔的回盪着。

「谢谢。这是甚么歌？」慕羽霏对赖凌夜扬起了开心的微笑。

「韦礼安的在你身边，这就是我想送你的礼物。」

「喏，这给你！」赖凌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随身听。

「如果我不在，但你还想再听的话。我已经把它录在里面了。」赖凌夜看见慕羽霏眼中的困惑，便开口解释。

而此时，慕羽澄正站在窗边，眼底藏着道不尽的复杂。

「嘿，你能不能不要对我太好？」慕羽霏的话，让原本甜甜的气氛变调了。

「为甚么？」赖凌夜不解，为何慕羽霏要突然这样说。

「我怕我无法回应你所期待的。」

「我知道小澄在你心中有一个很特别的位置，但是你能不能也试着留一个位子给我，一个只属于我的位子。」赖凌夜着眼神十分认真，让慕羽霏无法忽视被包裹在其中的感情。

「你为甚么要那么坚持？你难道真能接受你喜欢的人有可能时时刻刻都在想另外一个男人？」慕羽霏看着赖凌夜的眼神流露出不可置信。

「只要他不在你的爱情范围内。」赖凌夜的语气没有半点犹豫，他愿意接受小澄的存在，只要慕羽霏不会将他视为情人。

「但也许你也不在我的爱情范围内呢？」慕羽霏反问赖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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