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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好奇起来,这样一个内敛克制的人,压抑的欲望蓬勃厚积,闸口一旦打开会不会呈泄洪之势,轻易停不下来?
克制与放纵并存,粗暴与温柔同在,想想……
还挺刺激的。
她喃喃道:“要不……就别等下次了,今晚如何?”
话音一落,耳垂倏地一痛,沈既白用力咬了一下那里,声音听起来十分危险,“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时,有人敲了敲车窗。
徐绍的声音传了过来,“少卿,前面有个疯子在闹事。看热闹的人太多,卑职没问出来太具体的,只打听出来疯掉的郎君姓薛,好像是当街调戏良家女被金吾卫抓住了……”
哇!
当众调戏良家女,这还不抓回去重打二十大板?金吾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种事有损女子清誉,他不抓人回去,反而拦路将事情闹大!
这是和良家女有仇,恐怕知道的人少吗!
沈既白坐直身体,低声道:“就这些?”
徐绍的声音立刻忐忑了起来,“这四周人流混杂,卑职没敢走得太远……卑职再去问问。”
沈既白按着她的肩膀,将她重新按回主位上,抬手理了理她乱掉的衣衫,然后打开一侧车窗,向外看了看。
一个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找金吾卫打听干嘛?找我,我可是这条路上的包打听!”
徐绍一喜,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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