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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明,有人先衙役一步到达战场拿走了凶器。
周歆问道:“大理寺到达之前,可有人出入过店铺?”
沈既白回答:“在巡街的金吾卫赶到现场之前,确实有人进出过店铺,但南市来往的人太多,究竟是什么人进出过,至今也未能查清。”
那就难搞了。
周歆一手撑腮,慢慢分析:“赵圃的香料铺里并无伙计,那他应当是又当跑堂又做账房。这个砚台,应当是他记账用的吧?你们到的时候柜台上有砚台吗?”
“没有。”沈既白语气肯定,“卢寺丞起初怀疑是苗肆拿走了砚台,苗肆不承认,因此还受了一番苦头。”
原来所谓的屈打成招竟是这么来的。
“这么说,拿走砚台的是刀疤脸!”
周歆将符纸拍在桌案上,“那便只能从它身上下手,看刀疤脸究竟想诬陷谁了!他不可能平白无故诬陷一个人的!”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闯入院中,声音行至门前停了下来,扣了几声门,“少卿,有衙修认出了符箓的主人,是青牛观观主玉炼道长。”
闻言,周歆与沈既白对视一眼。
门外的人继续道:“卢寺丞派卑职来问,是否现在动手抓人?”
沈既白道:“我亲自去。”
“是。”
那人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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