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吚吚呜呜地抗议几声,他却捂得更紧,好似不耐烦再听下去了,可那双水墨般的瞳眸里泛着清浅的笑意,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见人无论如何也不松手,她只好舔了舔他的掌心,他立刻像烫到了似的收回了手。
周歆眼疾手快地抓过那只手,低头咬了一口,气鼓鼓地问:“为什么不让我喊!”
响在耳畔的声音已然有些哑,说出来的话却一本正经,“……这是大理寺,如此成何体统?”
“那这幅样子岂不是更不成体统。”
她试着从人怀里起来,却被人紧紧扣住了腰,连动都动不了,更别提起身,不由得更恼了。
“好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沈既白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岔开,“阿坷的事,我问过出云子。”
周歆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了,“他怎么说?”
“他去了天井。”
“天井?”
“嗯。那是先人挖出来的地下避难所。这两场鼠疫,刺史都将病人驱赶至此,任其自生自灭。阿坷闯进去,带出几具白骨挫骨扬灰,恰逢他们的亲眷前来祭拜……”沈既白顿了一下,才道:“他被殴打至死。”
“那几具白骨,是不是打伤田郎中的……”
“是。”
“既然有人祭拜,为何没有立坟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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