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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及此,她试着解释:“是因为张卿清么?他是我的朋友,受伤了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啊!”
沈既白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所以呢?”
又来了。
又是这三个字!
周歆急得剁了下脚,“所以什么?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
闻言,沈既白微微有些怔然,黯然的眸光瞬间亮起了一抹火猩,隐隐有死灰复燃之像。
大抵是怕她听不明白,他语速不急不缓,咬字无比清晰,一字一顿道:“所以,你也会以口渡药,以酒擦身去照顾他吗?”
周歆立刻道:“当然不会啊!”
话音一落,他的眼眸乍然亮了起来,墨色瞳孔猛地一颤,神色颇为恍然。
沈既白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轻声道:“之前……为何不说?”
周歆道:“拜托,你突然问这种问题出来,别人不需要思考的吗!”
愧疚与自责一点点地自眼底翻涌上来,犹如大坝决堤,瞬间铺满眼角眉梢,连脸上都是浓墨重彩的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