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却没有回话。
“怎么了?”
阿琼有些担心,和他说:“阿爸被安排,去缅北运货,不准他去贩茶了。”
“怎么突然让卓叔去缅北?”
阿琼也不知道,他把书给她:“那你先看吧,等二叔回来我去问问他。”
阿琼很感谢他。
尽管龚家的人总调侃,说阿琼是他的贴身丫鬟,早晚是他房里的人,他已经懂得了这些,对阿琼越觉得抱歉。
所以他总私下给阿琼钱,有什么事情,总不让她一个女孩子去外面。
他看着阿琼的眼睛,“别怕,没事的。你好好学,到时候去外面读书。”
可惜二叔一直都没回来,镇上的集会都过了几次了,龚家贩茶的马帮又一趟回来了,二叔都没回来。
阿琼的阿嬷病了,她和母亲告假,离家了半个月,他每天都在学习,也在等待。等着身边的人回来。
父亲的信回来,他讲得非常委婉,让母亲注意一些,提醒家里不要再那么高调,尤其不要奢侈。
母亲听话,把自己屋子里贵重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但是又舍不得他屋子太寡淡,就将象牙雕件摆在他房间里,那件乌铜走银的摆件也放在他房间里。据说这是母亲的嫁妆。
母亲很多嫁妆,都是金银,据说当年父亲离家的时候祖父祖母不同意,母亲就卖了嫁妆给父亲带着当盘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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