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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映汐见了他,就知道龚先生今天也在游轮上。
她有点有恃无恐,和宋倞庭说:“我今天一定要让他倾家荡产。”
宋倞庭这几天一直往返于各地,刚回来接到她电话,紧张死了,就直奔她而来,连文谚都没通知。
她年纪小,总害怕她吃眼前亏。
至于破财,他就没那么计较。许明达性情乖张,做事不计后果,收拾他的机会多得是,只是他最近事情太多,没工夫理会。
“输点钱也没什么,你下次不能一个人出来。”
冯映汐和他耳语:“他应该是盯着我,我刚从老宅出来,他就跟上来了。”
宋倞庭:“今晚就搬到我那边去。”
冯映汐笑了下,也可以的。
冯映汐和宋倞庭是会出入赌场,但是和许明达比起来,就只能叫做偶尔。他看起来是很擅长此道,领着两人,进了这里冯映汐就不怎么听他的安排了。
比起在邮轮下的冲突,她怕自己吃亏,但这里她可不怕。
宋倞庭问:“你刚才在看谁?”
冯映汐装傻:“没有啊。”
那边的许明达已经坐下了,邀请冯映汐坐下。
冯映汐今天大概是心不在焉,也可能是心情不佳,并没有之前说的那么大杀四方。相反,她今晚一直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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