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
周思廉:“我今天看尽了周家的戏,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不一定能超过他。但是他的儿子一定不如我。”
冯映汐很久都没有讲话,最后说:“周思廉,我一定会让你超过他。让你来仰望你。”
周思廉听得笑起来,“今晚的烟花很漂亮。”
冯映汐转头就能看到,应和了一句:“对,很漂亮。”
挂了电话,宋倞庭已经把虾都剥好了。他就很聪明,该聋的时候就聋了,也并不过问她打电话的事,只是问她:“周思廉是周家的儿子?”
冯映汐:“是。”
宋倞庭很客观讲:“那周先生真可惜,最出众的儿子,没有养在身边。”
这话冯映汐爱听,和他打听:“他大儿子也不出众吗?”
宋倞庭将碟子递给她,“人老实本分,听话是可以的,但进取心肯定是不如周思廉。”
冯映汐喝了口酒,给自己定下目标:“周思廉肯定会超过他的,你没发现周先生今晚有些狂妄吗?”
宋倞庭:“是有点。”,他说的很含蓄。
“他为什么突然就这么突出了?”
宋倞庭惜字如金:“赌牌。”
冯映汐是真的没想到,她好奇问:“他搭上了方会长的顺风车?”
“应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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