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北宋定窑的玉壶春瓶,最终价格六千万港币。
之前拍卖公司拍过定窑的瓷器,最终成交价是三千八百万,这件是真的贵。
素白的瓶身,色泽温润。她简直爱不释手。
宋倞庭见她喜欢,微微笑起来。
这种东西,见一件少一件,遇见的机会也不多。
冯映汐一晚上都很开心,虽然她晚上一句话都没讲过,只是坐在那边看着这帮人交换藏品,互相竞价。
每一件她都看得很认真,看得出来她很高兴。
刘承誉最后将那只鎏金香炉收下了。冯映汐问:“能借我看看吗?”
刘承誉没想到她有这个爱好,眼神里都是‘你随意’。
冯映汐戴着手套,将小巧的香炉握在手里,回头和宋倞庭笑着说:“我在博物馆看到过一模一样的香炉,当时看着它傻站了一中午。”
宋倞庭就笑着说:“你要是喜欢,我和承誉换了。”
“不要,玉壶春瓶也漂亮,香炉我可以借来看一看,春瓶不能换。”
那是六千万,不是六百万。
晚上玩完藏品,游轮上没有赌局,就是几个老友打牌,宋倞庭来了电话,就把手里的牌给冯映汐,起身去接电话去了。
冯映汐对这个不熟悉,听着刘承誉的讲解,打的磕磕绊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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