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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的过分了。
和老男人一比,她的衣帽间只能叫寒酸衣柜。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那么讲究。
最后的结果,就是宋倞庭在书房里办公,文谚和冯映汐相谈甚欢,冯映汐一个人喝了两瓶,文谚陪着喝了两瓶。
宋倞庭滴酒未沾。他忙着工作,听着文谚和冯映汐侃谈,一直到凌晨,从南太平洋的海岸,到秘鲁南部的马丘比丘。
文谚最后说他留学的趣事,冯映汐有点喝高了,看着窗外的景色,笑说:“香港好小,我在内地读大学的时候,绕着大学城转一圈能迷路。景色也漂亮。”
文谚就趁着酒劲问:“怎么想起去内地读大学?”
宋倞庭握着手中的笔,看了眼冯映汐,她嘴巴很紧,什么也不肯说。
“机缘巧合。”
宋倞庭扣上笔,过来坐在旁边,说:“喝得差不多了。”
文谚喝多了就话很多,笑着问:“你上学的时候就没什么趣事吗?或者是就没有谈恋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