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萧景清坐于屋瓦之上,一夜伴着夜幕于风中凌乱…终是无眠,到底,不过只为浇熄心中那直升而起的不明火。
「萧景清?你在屋上作甚?」
隔日清早,张祈安洗漱后便去了偏殿寻萧景清,却不料大老远便见其于屋瓦之上饮酒望着晨曦那婀娜多姿的倩影,张祈安明白其那副德性怕是又一夜未眠了。
「安安,早啊!」
「大老远便皆是你身上那酒味,怎么?你该不会饮了一夜的酒吧?」
萧景清轻点屋瓦一跃而下,理了理褶皱起的衣袖及敞开的衣领,虽一身酒味却不见脸上潮红,一整个人看似神清气爽的很,常人看来定会觉得颇为怪异,可张祈安却已习以为常。
「哈哈哈,安安果然最懂我了」
「去去去,快去换身衣服,全是酒味,熏死了」
张祈安吩咐下人备好洗漱用品至偏殿,便把萧景清赶着盥洗去了,而他自己则寻来管家,细细交代起今后须做事项及注意事项,而后便唤周齐至一旁,教予了咒印重啟之术,以备不时之需。
「尊上一路上可需多注意」
老管家杵着拐杖,苦口婆心的叮嚀着张祈安,拉着其便口若悬河的讲个不停,似是恨不得将东南西北都说个遍。
「周伯,劳烦您费心了」
「唉呦,这可使不得阿!小的不过一介奴僕,怎能让尊上使上敬语来称呼呢!」
萧景清有些不耐烦的拧起眉头,自洗漱更衣后已有过了一时辰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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