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自袖中取出玉杯便自饮了起来。
「为何明知可将令牌直接归还于天帝,却仍于太子满月宴以令牌为礼赠与?」
「这百馀年仅有此次特赦,谁知下次又是何时,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任何法子」
「那…百馀年那场仙魔大战究竟因何而起?」
百馀年前,魔界突袭天界,边界一时求无援军,即刻便被攻下,天帝心急如焚,毫无思虑便将天界全数兵将交由张祈安随意调动,最终却于战后张祈安凯旋之时,念及其手握重兵,又担忧贸然收回令牌会使张祈安不悦而造反,直接将其胡乱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于北溟山关着,这一关便是百馀年…
「那段时日的记忆全失…我也不知因何而起了」
「丧失记忆?那些原因除却你仅有天帝知晓了,难道天帝对你做了什么?」
「萧景清…别胡说」
张祈安眉头紧蹙,似是不愿再谈起此事,阵阵疼痛又爬上了脑子,渐渐的拉扯着每一条神经…
「否则为何你一凯旋归来鎧甲未卸便被急召而去?与天帝两人于金鑾殿内不久后便因劳累过度而晕了过去?难道一切都这么恰巧吗?」
「萧景清!事至此,谈论那些又有何用?别太放肆了!」
张祈安头疼欲裂,想也没想的回骂了萧景清,话一出口张祈安便立刻后悔了,见萧景清一声不吭,也越发自责自己方才的口不择言。
「对不起…我…我只是因为头疼…」
萧景清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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