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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实这时候终于醒悟了,他腿上出过血,血止了,染血的裤子还没割呢!他立马地用小刀割断裤腿,远远跑开,把沾了血的布料丢进一个山洞里,然后快步跑回来,昂首挺胸地接受检阅。
“组长,你还是把裤子脱了吧。”楚干将说。
“为啥?”
众人动作一致地拍拍屁股。
严实扭过头,用手扯着裤子,终于发现屁股上的血迹。
严实干笑两声,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
那血迹还新鲜着,想必是楚干将的血掉在了地上,然后被他一屁股坐了上去。
严实把裤子揉成一团远远丢进山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咬破手指,往每个底层的洞里都抹上一点血。
这下好了,如此近的距离,嗅到血腥的神树再也无法淡定了,把小鲜肉们晾在一边,能移动的枝丫几乎全被血腥味吸引,争先恐后,一个劲地往洞里钻。
“还好神树的智商不高。”严实擦擦汗,看向不远处的神树主体。
树枝盘成的绿色漏斗体积极大,碍于岩洞的限制,神树扎进洞顶的枝丫数量不知有多少,他们看到的只是神树的一小截,尽管如此,他们站在地上,像是一群小蚂蚁仰望一棵树。
“神树是从飞机里长出来的。”霍明海把里面的情况说了一遍。
严实盘腿坐在地上,眉头拧成一团。
“你确定这玩意是飞机?”楚干将敲敲乳白色的外壳。
“我看不像。”杜佳骏说。
“不是飞机,那是什么呢?”幽幽转醒的郑川川也冒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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