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如果拔出来血一直喷,那没被玻璃刺死也会失血致死。
虽然伉儷挺希望水虫的常识不足,医学知识更不要俱备。
稍微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血气不顺的四肢,伉儷看着水曜将人拖出来,接着狠踢了地上的人几脚。
瞬间缩紧了腹部,冰嵴凌摀着肚子,睁开了有些迷濛的眼睛,没有焦点的视线跟蓝水曜对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伉儷才刚把人拉起来,冰嵴凌突然张开了嘴,发出凄厉的叫声,他立刻将手甩开。
晃了几下跪倒地上,双手摀着耳朵,他的脑部似乎很痛,冰嵴凌将头略微仰后,睁大的双眼空洞而如同发狂一般,他持续不停的声音像是在试图赶走什么,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那样疯狂而凌乱的神情,让伉儷在还不能判断是否具有危险性的情况下,立及决定离这个人远一点。
他还记得水虫那天发狂以前,也是这种叫声。那天梅尔幼虫实在有些霹靂的死法让他的印像深刻。
同样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到,水曜一秒就将视线投向伉儷。
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干的。
伉儷努力睁着眼睛来充分表示无辜。
「我只有看到那个木娃娃把指甲刺进冰淇淋的太阳穴。」
「所以呢?疯掉了?」
如果跟你一样疯完会正常就好了。伉儷耸了肩,往一旁沙发坐下,摸出口袋没吃完、有点软了的巧克力吃。
「吵死了!你已经比旁边的废物还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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