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佛祖在这殿中摆着,佛珠在她手上串着,谁能想到她竟然这般的寒石心肠。
宁妍旎先前竟然还觉得她只是面冷,却有佛心,想劳烦她照顾杏子。
现在,被宁妍旎这几句话指责后,太后面上的表情也没怎么变。太后甚至说了句,“他的事,我一向是不管的。”
三言两语,如何能推脱得好像毫无关系一般。
宁妍旎言辞不平地诘问着,“太后若是不管,那太后还关心到他的心思变了?太后生他育他,母子之间难道还是能剥分开的关系么?”
剥分不开么。
听了宁妍旎的话,太后顿了顿。
她握了下腕间盘着的那串佛珠,目光望向了那尊佛陀像。太后的眸光终于有了松动,却是无情更多。
她为什么会关心他,太后淡声道着,“我生下他不假,未曾养育过也是真。你许是对他生了恨,但你不用怀疑,一直以来,我都比你更恨他。”
“他在我腹中时,我便没有过一刻想留下他。他诞下来时,便不由我养着。若是由我养,怕今日也没有他。”
太后说着,昔日的恶梦又似在她眼前重现。
宁子韫的生父,当时的皇上,拆散了她的美满姻缘之后,带给了她无尽的侮辱。怀了宁子韫时,她那会只觉得活着比死了更难过。
那年生下孩儿的她,也才是十九的桃李年华。却被以养病的借口,长日囚在殿中,终日见不到几缕光亮。
那男人百般折辱她。在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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