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晚些时候还能接长公主一道回宫来。”
而且还能平和下与宁妍旎的关系,杭实是这样想的。
但是宁子韫面色淡淡,他很清楚,“若是我去了,估计只是会扫了她的兴。”
宁子韫将手中的书卷翻过了页。
端着茶水的宫人窥得殿内这沉寂的气氛,手下托着的紫檀盘更是稳了些。
轻轻将热茶搁置在书案上,宫人便想退到殿外。
“站住。”宁子韫的声音却沉沉地传来。
宫人准备后退的动作一顿,当即就定住了脚,不敢再动,宫人踌躇地问着,“陛下,还有何吩咐。”
宁子韫站了起来,声音不明地命令着,“把你的手伸出来。”
闻言,宫人也不敢迟疑,他还拿着托盘的手未松,便伸了出去。
宫人的手背上结着密密麻麻的痂,暗褐色的旧日伤口正在慢慢痊愈,只是现在还留着痕在手背上。
刚才他奉上茶的时候,宁子韫余光敏利地便看到了他这双布落满痕的手。
宫人也意识到了什么,以为自己的手背污了君上的眼,霎那有些紧张地俯首,“陛下——”
这宫人先前是在掖庭局里的,因为言德殿的宫人换了一拨,人手少了些。他日常无劣迹,勤勉憨实,所以这几日才调了他过来言德殿这边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