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些原先他父皇喜欢的器物和饰摆,统统都不在这殿内。
殿内的御案上,坐着的人也变成了宁子韫。
宁子韫坐在案前,手中还拿着一个杏黄色的荷囊。他今日穿了一身玉色的龙纹常服,这个颜色皓白,在他身上并不相衬。
想起宫城事变时,宁子韫那狠戾暴厉的脸,他明明应该陷在血沉乌黑之中,怎么配穿玉色这种莹白清透的干净颜色。
前太子不由耻笑了一声。
禁卫军压着前太子,击了他的膝处,让他俯跪在了宁子韫身前。
宁子韫神色敛了起来,将那杏黄色的荷囊系在了腰间。起身,便朝前太子走了过来,他脸上的神色是未掩的寒峭。
“没想到,四弟还有这般动情的时候。”虽然是跪着,但是前太子却兀自耻笑出了声。
随着宁子韫的走进,前太子看清了那个杏黄色的荷囊。
上面的针线,他先前早就已记在心。此时再看到,当即便知道了宁子韫这个荷囊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本宫那时丢了这个荷囊,还让人寻了很久,最终寻不到,还将那几个宫人重处了。”前太子想起秋猎那个时候,得了宁妍旎这荷囊时,他那时的意气尤盛。
结果在手上把玩不过两日,荷囊就丢了。没想到,这荷囊最后原来是落入了宁子韫的手上。
物是人非,让前太子最没想到的,是宁子韫原先竟然就对宁妍旎存了那样的心思。
“本宫当四弟薄情寡恩,这些日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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