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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余还景不知,在那日宫城事变之前,太子便已经调派了一支东宫卫队的精锐去守在承禧宫。
并且,那支东宫的卫队,尔后还听从了宁妍旎的调令,又前去福宁殿护着太子。
杭实皱眉小心之际,又想起了那日宁子韫那平静的话语,“他们倒是真的有情有意。”
宁妍旎带着那本岁时记回了承禧宫。
这是日间,没有宁子韫强势施为的日间。看着洒打下来的金光,宁妍旎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似活络了过来。
今日宁子韫愠着一张脸离开了御和殿后,宁妍旎就又回榻卧了会。
待她起榻,时辰自是不早了。服了卢嬷嬷特意熬的祛寒汤药,一转头,宁妍旎便被榻边椿台上那多出的几本书惊了神。
连带着她昨日用来标注那本岁时记,那支笔毫石更韧的狼毫笔,都变成了轻手些的湖州羊毫。
卢嬷嬷轻声跟宁妍旎说道着,那都是宁子韫的意思。
卢嬷嬷是想劝宁妍旎想开些的,但是宁妍旎缓过神,想了下,便知道宁子韫连她在殿内的举动都要控制了。
这下,明明宁子韫已经将她的身子制在泥沼,却还要惺惺作态地给在泥沼中的她递上几粒甜枣似的。
他若真得想让她好过些,放了温府的孩子和阿棠,她当是自然会对他感恩戴德。
宁妍旎把手中拿起的那支湖州羊毫丢回了榻边的椿台上,便回了承禧宫。
腊月已经快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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