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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妍旎本来就僵着已经是开始放空,此时听了宁子韫的话,下意识地只是摇了摇头。
她日间去了哪,他不是已经应承随她而去的么。宁妍旎本来是想这么开口回他的,被他惊得,却只是颤了下唇瓣,尔后发不出连贯的一句话。
宁子韫见了只是冷笑。
他也不知道他要问这话做什么。今日正午之前,他还想体恤下身娇体弱的她。正午之后,听了杭实的话,本来只想拥她就寝的念头就变了。
当下,她不想说话便罢了,能低口今出声取_悦到他就成。
宁子韫抬手去褪了她的衣,他的举止一向是粗_鲁,但宁妍旎却没想到他一日比一日更莽更甚。
他的掌腹移得很快,衣带落下,罗衣便不在了,完全不像是今日为她上药时的那般磋磨。
她双手本_能地想覆在身前,却被他单手轻松制在了她头顶。
宁妍旎本来就疼得使不上劲,他一抬掌腹,她就无力地往他跟前送。
宁子韫却很喜欢她这样的姿态,有种她在求他予她的媚态。若是她真求了他,他怕是能应承她更多的事。
未再多想,宁子韫眸底已是她全身的玉白。她就这样在灯下,处处勾眼惹火,处处让他细细打量。
她的衣裙仅是半褪,他便急着分开了她。
黑夜的微风绕过帘幔,抚过流光溢彩的屏风,带着暖暧的熏香,落到了沁着汗的二人身上。
殿内的火节节攀升,榻上势莽的人正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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