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才,公主起榻,用过膳食之后,便开口跟老奴要了一物。老奴不敢擅自做主,所以过来请示问下王爷,公主所要的避子汤,是否要给公主。”
毕竟已经事关皇家私下隐晦之事,卢嬷嬷说完最后那两句,便跪地俯了首,恭谨地等着宁子韫回答。
方才开始就一直噤声的杭实,此时不由地屏了息。
书房内顿时一片静寂,余下卢嬷嬷俯在地上心里暗自哀苦。
她摸不清宁子韫的态度,但也不敢将宁妍旎的话置之不理,现在宁子韫这模样,她是真担心她等下走不回承禧宫。
听了卢嬷嬷的话,听清了“避子汤”这几个字,遽然之间,宁子韫的面色几乎控制不住。
他想起了他的生母,望着他的那般冷漠的眼神。
这些女人,原是如此。他的生母当他是她一生的污泥黑点。而现在的宁妍旎,也觉得他会为她留下污渍秽浊。
刚才看着折子,宁子韫还有那么的一瞬,觉得自己昨日索要得过了。
现在想起宁妍旎要出宫前,还遣着东宫的人,将那只小犬送往他那生母宫中,宁子韫便觉得他刚才那一瞬的想法属实可笑了些。
想是她们两人,对他,本质上其实可能也都差不多,都是嫌恶惧怕,抗拒生厌。
宁子韫心里万千的怒火愠焰翻腾起来,手中的竹简折子叫他攥得作响。
好半响,宁子韫面色平复了下来,语气亦是平得没有多余的波澜,“公主要避子汤,那就给她避子汤。这种小事,以后无需来扰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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