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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真的是他拿走的衣裳,宁妍旎气得脸色发白。
半夜在这看她衣不蔽体,将她逼得窘困为难,哀求连连,最后还答应了他那种难堪不已的条件。
他是觉得她可笑,还是觉得她能轻贱。
活该这种人也当不成储君,简直恶劣至极,他就一定能胁逼住她吗,宁妍旎拿着衣裳的手指用力得泛白。
宁子韫却不关心她到底现在在想什么。
他拿着那枚红珊瑚耳珰,“皇妹的耳珰,今日在池苑边恰好被皇兄捡到,皇兄就先暂代保管了。”
“来日皇妹再来找皇兄取便是了。若是皇妹不想要这枚耳珰了也好,皇兄就把它和白玉镶一起,日日拿在手上把玩。”
第九章
宁子韫的话说得淡薄至极。
浓幕低垂,月光之下,宁妍旎的下巴尖上还挂着泪,滴着就淌落在了她一身的玉白之上,勾出了一画的惑人。
宁子韫只再淡淡看了一眼,把杭实叫到跟前嘱咐了几句,自己就转身离开了。
杭实应了是,他把接下去的事办得很妥。
不知道是如何安排,他们在回去的路上竟然没有遇到守卫和宫人。
杭实一路上目不斜视,口不言语。
今晚真是够戗,游了这好半会的水,吹了阴冷的丛风,一会冷汗一会心慌的。现在宁妍旎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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