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这一眼,倒像是自恃于她的爱而得意。
他这一眼,像用细钩勾过她心尖,真是勾人得让人心痒痒。
姜瑶又听他们说什么村啊,植物啊,最后才说到正事。
江启言说向金哥打听个人,住镇子西边某街某巷姓陈的。
金哥笑嗬嗬的,低头沉吟一会才说,“没听过这个人,x街x巷没有姓陈的。
”有他这句话,今晚的事就算办完了。
这顿饭吃完都九点多了,姜瑶牵着他的手原路返回,“那个金哥是什么人啊?”“x县的地下大老板。
”江启言似乎心情不错。
“就他?”一个穿着普通还吃路边摊的中年男人?“x县下面很多灰产都是他在做,赌场,放贷,黑矿,还有很多。
”x县毗邻大城市b市,很多b市上不了台面的生意和资金都会转移到x县来,所以x县其实很富裕,贫穷的是底层普通人。
他们此番借的是高官的势,站的自然也是官家的立场,刚才看似是在聊山水村落,其实是在揭他的底。
风清山有黑矿,水流重度污染,村落里在违法种罂粟,这些上面都知道。
当地政府不敢动他,但是江启言代表的可是来自a城的上层势力。
相互威慑罢了。
他们要的,不过就是放过一个赌徒,这种微末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