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姜瑶不断撩拨着他的欲望,在她说出“想要就叫出来”时,脑子里有根弦一下绷断了。
他失控了,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喊着,释放,释放出来,释放久积的欲望。
像野兽一样,不需要理智,不需要技巧,屈从于原始的欲望,与她一起到达疯狂的欢愉之地。
今天的出差虽然是早就安排好的,但是也有些逃避的意味。
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审视这段关系和自己失控的原因。
飞机落地时天已经黑了,关掉飞行模式,翻了一遍消息,全是工作消息,没有姜瑶的回复。
晚上跟券商和投资方代表吃完饭,又看一眼手机,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姜瑶上完课,写了几个邻近截止的作业,就开始和同学在s上扯皮,完全忘了回消息这回事。
直到洗完澡要给红肿的小嫩穴上药时,才想起江启言来。
消肿的药膏用棉签沾了伸进穴里涂抹,触感微凉,很舒服。
她忍不住用棉签在里面搅了搅,口中不禁逸出快慰的喟叹。
昨晚被要了这么多次,不知怎么还是不觉餍足。
江启言这次出差是为了奇迹注资的某公司上市,这种业务一直是交给方成的,近几年才转交到他的律所。
这背后固然值得深思。
江启言在修改法律意见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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