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痕迹慢慢死找要快捷得多。
屠亦将自己的想法跟武方和说了,专业名词一堆,除了技术员,剩下的付生玉三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店里一下子只有屠亦跟技术员交流的声音,他们说得有来有往,仿佛是多年未见的知己。
付生玉没听到一半已经晕乎了,明明每个音出现她脑袋里都觉得自己可能认识这个字,连起来就像在听天数。
邹觉痛苦地说:“感觉像回到了高考前上数学课的时候……”
哪怕是理科生的武方和,还有这几年在公安局帮忙的经验,他听到一半也不行了,只会跟着点头,小声说:“其实我也听不懂了……”
留屠亦跟技术员在接待厅交流,付生玉跟邹觉躲去了制作间,武方和没坚持多久,也拉了椅子在邹觉旁边坐下,看付生玉踩缝纫机。
吱呀吱呀的声音总算遮住一些接待厅里的天书交流,武方和等了一会儿忍不住跟邹觉抱怨报案男人的事。
“今天打电话来报案那个男人,感觉就把我们当属下似的,呼来喝去的,开口就是让我们去把曝光的人找到。”武方和揉着额角,努力压着火气。
邹觉给武方和倒饮料:“那样的人,听说一下就知道多烂了。”
不烂也不能患病以及想到用无辜的护士来掩盖自己患病的事实,现在事情被曝光出来了,竟然也不是给人家小护士道歉,而是要告曝光的人,这脸皮就不是一般的厚。
武方和头疼地说:“不止这个,他说话还特别难听,说什么他反正已经这样了,如果我们不能为他提供帮助,他就到处走,让我们都长满那些恶心的瘤子,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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