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仓房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付生玉轻轻抚摸婚服上的花纹,最后说:“先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再想想办法。”
晚上六点,武方和也醒了,他身上的伤开始发胀,受伤太严重的时候,人的身体反而会屏蔽一定的感知,慢慢地才会反应过来身体会疼。
现在武方和就到了这个时间,他疼得吃不下也睡不着,反而成了夜间陪伴付生玉的人,之前几天,都是杨哥在陪付生玉照顾人。
武方和疼得厉害,躺着不是很舒服,就靠在谷堆上,难免看到付生玉在翻自己的大箱子,他想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就压低声音跟付生玉聊天。
“付小姐,你箱子怎么这么大啊?”武方和随便找了个话题切入,不过这也是他一直想问的。
付生玉的箱子很大一个,目测长有六十厘米,宽四十厘米,高也有四五十厘米,除了那些化妆师和道具师,很少有人会背这么大的箱子到处跑。
“因为要装很多大件的东西,比如说我的布匹剪刀跟尺子。”付生玉头也不抬地回答。
“你现在是要找什么吗?”武方和又问。
听罢,付生玉长出一口气,停下手里的动作,摇头:“其实我没在找东西,我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干,我习惯一边动手一边思考问题。”
武方和想了想,问:“你在想怎么离开吗?”
“是啊,我在想还有什么方式可以报警。”付生玉拿出手机,上面还有百分之五十的电。
出来前她考虑到乡下可能没地方给她充电,特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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