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元帅您刚刚亲眼见到了!”
“他是我生的,他身体什么样我比谁都清楚!就是欠逼迫,不逼一把他就只会畏畏缩缩地躲!顶多十天,风寒退了给我继续上战场!”
“江伯伯,他会死的。”
“死?得多没用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唉,他要是有像你这样的好身体,我也不至于这么操心!”
“……他已经很好了,我是小狼,和他不一样。”狼奴停顿了片刻,“你总这样说他,他会伤心的,辛鞍小时候师父师娘也对他很严格,要是被凶了,虽然在他们面前他不说,可是私底下哭得很厉害,说想死想离家出走。江炽和辛鞍差不多大,他也一样,江伯伯别对他太严苛。”
江霖却道:“他要是能像你这样懂事该多好,我能省多少心!”
“他有爹有娘,为什么要那么懂事。”狼奴语气冷下来,“我要去看兵书了,江伯伯自己守他吧。”
狼奴行礼后便大步退下了。
风声一静,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了。
江炽闭上了眼。
床沿往下陷了一点,一只温厚的大掌掀开他的衣服往里看了许久,还探了探他微凸的脊骨。
江霖又来拿他的手,江炽控制着没躲,江霖看了看浸透两边绷带的血迹,久久没再放回去。
见狼奴从那边回来了,余采晟忙迎上来,一边跟他往里走一边问:“小将军怎么样了?听说你救了他?”
“暂时死不了。”狼奴把烛台点亮,给小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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