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兵来报说距此五十里外有一人骑马奔来,身份不明!”
听小将奏禀完毕,程英谦眉头皱起:“只有一人?从哪个方向来的?”
“只有一人一马,南边。”
“南边?莫非是驿站递邸报的来了?”
“探过了,不像是,那人什么都没带,好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程英谦想不通还能是谁了,宣府镇是江家军驻守的最大的军镇之一,总兵都督江元帅走后,作为副总兵的他承担起监管督练之责,一有任何异常情况,都必须及时往回报。边关太平的这几年,朝廷一向盯他们盯得紧,驿站递邸报的小将更换了好几代,他一个比一个认得熟,最年轻的那个都有三十四岁了,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
若不是朝廷派来的人,那就有可能是别处听闻江家军威名后前来报名参军的。可现在江元帅不在,他不敢贸然接受别地来的人。
“继续探,等他到城门了,及时劝返。”
“是!”
程英谦回身继续督练演兵了。
六七刻钟后,程英谦正欲散人结束辰时的操练,城门小将又来通禀了。
“程副帅,那少年自称是北直隶顺天府北镇抚司锦衣卫指挥使辛恩的徒弟辛鞘,此番来是,是应参将一职守军来的。”
程英谦闻言挑眉,参将?只位列副总兵之下的参将?口气真不小,底下多少人拼杀一辈子都不一定谋得到的职位,他一来,人还没见到,就敢开口要当参将?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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