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炽是当今少年郎里最出挑拔尖的那个了。如今别说江炽心里急,他也急。一是急江炽不如人,二是急辛鞘空有一身功夫不想着报效家国实在可惜。急辛鞘志向不高的同时,他又有些庆幸,辛鞘若真志向高远,以后哪里还有江炽发展的余地……
他对辛鞘可谓是又惊叹又可惜又看不太起。
江炽还是得多练练,绝不能偷半点的懒。这才到京城多久,他身上的筋骨似都松散了。
“噌——”
底下马蹄声略停,刀剑碰擦激烈,余采晟站起了身,眉头微锁。
楚言枝看不太懂他们的打斗,方才顾着喝茶、吃茶点,没怎么注意,见余采晟起身了,才投去目光。
狼奴坐下的黑马竟有只前蹄弯伏于地,抖颤再难直立了。
“可惜,辛鞘大哥,你的马倒比你先认输了。”
狼奴翻身而下,迅速查看了马儿的前蹄后,抬手包握住了马腿关节处,感觉到藏在其中的绵针后,眸光深寒地盯向江炽:“你就这么怕输吗?”
江炽悠悠扯动缰绳,踱到他身边看了眼:“辛鞘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座下骏马老而无力致使你输了,还怪得到我身上吗?”
余采晟拖着条瘸腿下去了,楚言枝虽听不清狼奴和江炽在说什么,看他们二人的神情也能猜出几分,抿唇看了眼江霖后,提裙于宫婢的簇拥下往马场而去。
狼奴将马儿牵到一旁的马槽前,蹲跪下来以掌催发内力将那根银针逼了出来。
马儿惨鸣不已,狼奴抚着它的鬃毛安抚,熟练地撕下里衣袖子,倒上金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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