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学会的?”
余采晟点头:“而且属下没有亲自教他,他看到了后,自己琢磨会的。”
江霖不禁咂舌:“也无愧于是从狼口里活下来的孩子。”
余采晟倒茶的动作顿住了。
江霖又苦笑:“他运气也好,遇上的是头母狼,那母狼恰又是狼王。灼儿要是也有这般好运,便不至于被吃得只剩那几块骨头。”
楚言枝并不知道江霖口中提到的“灼儿”是谁,她那些年一直待在宫里,连重华宫以外消息都很少探听到,钱公公也从不对她说这些,三姐姐倒是会说一点,但自从她为插手朝政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被成安帝狠狠打压之后,也不再同她聊这种话题了,除了那回提醒她与狼奴要小心江炽。
“其实狼奴只是手比常人巧些,我不懂舞刀弄剑的功夫,倒知道他刺绣不错,练的还是苏绣。”楚言枝理了理木奴身上穿的小衣服,“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
江霖闻言移目看去,摇头笑道:“……这真是小孩子脾性。”
哪家少年郎这么大了还天天带着个木偶玩具出门,还每天坚持给它换新衣裳?便是再小个十来岁的奶娃娃也未必会有这样大的玩性吧。
且女红女红,是女子做的活计,针线功夫再好,于他有何益处?
不过看这针针脚脚……确实十分精细,比他夫人给他做的剑囊荷包要好看得多。能凝神做这细致活,想必是个心神专一的孩子。
“他会的可不止这些,什么做灯笼、雕金刻银、打铁练剑……但凡他想学,没学不会的,且也没落下跟辛大人学的那些功夫。”余采晟笑言道,“要说有什么缺憾,就是他总觉得自己是头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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